忙活完这些,天光已经大亮。
安妮一点困意都没有,又去卧室看了看风澈,见他还睡着,且气息平稳,没有什么异样,便去厨房做饭。
大雪还在继续,室外温度也降到了零下三十度。
毫不夸张的说,人站在外面,不多会儿,眼睫毛和头发稍都会结冰。
安妮的心直往下坠,这么冷的天,百姓们毫无防备,昨天一夜还不定冻S多少人呢。
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自己吃了碗热乎乎的羊R面,炉子上煨着一砂锅的羊R,等风澈醒了,就可以给他吃了。
吃完饭,安妮穿上厚厚的羽绒服,套上加厚雪地靴,浑身包裹得像只熊一样,拿着个铁锹,刚一打开大门,差点儿被一堵“雪墙”给淹了。
好家伙,一夜的功夫,大门外已经攒了一人高的雪啊。
安妮把门前的路清理出来,站在门口,向四处张望。
原本烧烤大院正对着一条大马路,两面是农田,另一面则是水塘。
可现在,什么都看不出来了,只有白茫茫的一片,白得让人心里发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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