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当年老子在德国鬼子的手底下偷学手艺,在倭国鬼子的刺刀下修机器,脑袋都别在K腰带上,随时都能丧命,那才叫真的苦。
就梁老太这样在新社会拉扯几个孩子,上头有生产大队的照顾,左右有邻居亲戚的帮扶,两个年纪大的儿子又能下地g活了,她再苦、再不容易又能到什么地步
至于整天用这些话来拿捏自己的亲儿子嘛。
所以,严师傅不屑的轻嗤一声,“这年月,谁又过得容易了前线一场战事打下来,大半个村子都变成了孤儿寡母,那些nV人不还是照样咬牙养大了孩子”
梁老太这话,也就要挟要挟啥都没啥经历的小年轻,像严师傅这样一同从旧社会走过来的同龄人,根本就糊弄不住。
“我,我,唉,到底是我没本事,除了我娘给我的这个大个子,再无一点儿其它的本事。”
提起这些烦心事,安妮也顾不得在师傅面前装样子,抬手将那根烟m0下来,自己划火柴点燃,大口大口的嘬了起来。
严师傅眼中闪过一抹异sE。
他因着一手好技术,去过京城,到过魔都,还下过南方,见多识广,心思更是通透。
只从安妮的这句话里,严师傅就听出了问题。
哦,合着梁老太不只是用“孝道”来压制儿子,还拿周二勇的身T状况做文章啊。
厂子里那些关于周二勇“个子高、这才走了狗屎运”的流言蜚语,严师傅也听说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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