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好几次,她都想用自残来压制这种疼痛。
足足折腾了三个多小时,安妮总算扛过了这一波毒瘾的发作。
“安妈妈,你进来吧。”
安妮虚弱的靠在床柱上,低低的唤了一声。
“是,大NN”
安妈妈答应一声,赶忙推门进来。
看到安妮气若游丝、脸sE惨白的模样,安妈妈心疼得眼泪直流。
“姑娘,我的姑娘啊,你可受苦了。”
安妈妈倒了一杯茶,小心的喂到安妮嘴边,一边说一边掉眼泪。
温热的茶水滑入口腔,安妮觉得略略有了些力气,“安妈妈,我没事。刚才我好像听到外头有小丫鬟议论”
“什么哪个碎嘴的小蹄子敢在咱们院子里说闲话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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