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她穿着花sE的袜子,可漏出来的脚指头却是光着的,看来袜子也破了洞。
她手里牵着一个三四岁的男娃,男娃儿穿着不合身的补丁衣服,挂着两管鼻涕,伸出来的小手黑黢黢的,指甲缝里全都是黑泥。
“嫂子好,我叫安大妮,我男人是三连长张大海。”安妮看到这对母子的装扮,倒也没有嫌弃。
在她穿来之前,安大妮和她的孩子就是这副模样。
“哎哟哟,弟妹好,听你这口音,你老家是鲁中的”农妇听安妮一口方言,而不是像刘政委、徐指导员家的家属那般文绉绉的说什么普通话,顿时觉得安妮是“自己人”。
她赶忙亲切的问道。
安妮笑着说,“是啊,我和大海是同一个生产大队的,都是鲁中人。嫂子,听您这口音,倒像是鲁西南的”
“哎哎,没错,俺就是那边的人。俺们那儿可是革命老区,俺在俺们村儿还是妇nV主任哩。”
妇人提起自己的过往,骄傲的抬起了头。
安妮顿时竖起了大拇指,“嫂子,没想到您也是个领导啊。我就不行了,就是个普通的农村妇nV,以后我可要多跟您学习。”
“安妹子,你太会说话了,俺算什么领导,就是b你们年长几岁,多为乡亲g了些事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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