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刘A民,出去做生意,也不是利索的辞职,而是停职留薪。
在他的档案上,还是国营饭店的职工,只是不去上班、不领薪水罢了。
而他们家现在住的院子,也是国营饭店分的宿舍,这不照样还好好的住着?
“正好马家那个姑娘是酱油厂的职工,她有资格住单位宿舍。如果等单位分配,以她的工龄和资历,还不知道要排到猴年马月。”
聂金秀仔细跟聂母分析,“咱家出点钱,把房子的问题解决了,马家姑娘只有高兴的份儿。以后,她也会真心实意的对明成。”
不就是二百块钱嘛,酱油厂的职工舍不得、也不愿意掏,聂金秀却舍得!
聂母听了小nV儿的话,陷入了沉思。是啊,闺nV说得很有道理,而且,小儿子的婚事也确实是聂母最大的心病。
她现在咬牙撑着不敢S,也是放心不下小儿子。
有了房子,又有其他几个姐姐支援的彩礼、酒席的钱,想来婚事能办得很顺利。
想到这些,聂母的眉心总算被熨平了,她有些歉疚的看着聂金秀,“秀儿啊,都怪我和你爸没本事,生生拖累了你们姐妹几个。”
“妈,您又说这话。当年我爸刚出事的时候,还有人劝您离婚,跟坏分子划清界限,您咋没听?还不是放心不下我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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