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十两就三十两,他们都这样对我了,我、我难道还要替他们沈家省银子?”
安妮又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,刚刚冷凝的怒意,又沸腾起来。
她抄起另一只梅瓶,用力往地上一砸。
哐当!
不得不说,瓷器落地的声音,虽然大了些,却也真的解压。
那种破坏东西而带来的快感,也确实能发泄中的郁闷。
安妮噼里啪啦的砸了好几件瓷器,直到地上满都是碎瓷渣儿,再也没有落脚的地方,她这才气喘吁吁的停了手。
看着满地的狼藉,安妮愤怒的情绪似乎得到了缓解。
她呆呆的立在当场,好半晌,才忽然发出一记仿佛从嗓子眼儿深处传出来的哀嚎。
“老天爷,为什么这么对我?我、我居然没有怀孕!”
她嗓子咕哝着,声音有些含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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