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?谁这么大的胆子,把房门都弄坏了?”
郭氏被吓了一跳,以为家里来了贼人。
但转念又一想,不对啊,这里不是他们老家的茅草屋,而是京城的国公府。
且不说府邸庭深墙高,就是院里,也有不少部曲、家将。
别说几个小毛贼了,就是成群结队的军队,一时半会儿也攻不破秦家的大门。
“猛、猛儿?”
郭氏刚稳住心神,抬眼就看到自己的便宜儿子怒发冲冠、双眼赤红的闯了进来。
“他”身上还穿着朝服,只是衣服褶皱不堪,眼角、嘴角有点儿淤青,头发也乱了,发冠歪歪斜斜的挂着,似乎刚跟人打了一架。
“他”似乎正处于暴怒之中,进门连朝靴都没有脱,g净的竹席上,赫然出现了一个个的大泥脚印子。
“娘,您刚才说什么?什么‘自甘下贱’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