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不怕我?”
疯道人低头看了杨玄一眼。
“世人都道前辈疯了,不可靠近,但晚辈却不这么看。”
“哦,你继续说。”
疯道人闻言,不由得来了些许兴趣,看向杨玄的目光也和善了少许。
“前辈乃得道高人,又怎么可能真成一个疯子?在晚辈看来,前辈或许心有执念,一时放不开罢了。”
人的执念很多,b如武道,b如情、A,又b如别的什么东西,而执念深到某种程度,人就有可能变得不正常,被外人称作疯子。
当然,这仅是杨玄的猜测,究竟是否如此,他就不得而知了,或许疯道人的确曾经受过心灵创伤也说不定。
但至少眼下,疯道人还是正常的,话语间也不似一个疯癫之人。
“大道路,永无止境,时过境迁,沧海桑田,老夫已然能看到通天路上那尸骨如山,血流成河的画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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