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万美金买的。”
苏湫倒也实在，完全没有隐瞒他拿到李岩电话号码的方式。
一万美金，这价格可是略有些小贵啊。
就算是拿到一个大明星的电话号码，也用不了这么多。
“幽灵蝶。”
李岩几乎是立刻便道出了更加确切的途径。
敢把他的电话号码卖掉的人，除了幽灵蝶之外，好像就只有那个小斑点了。
只不过，苏湫应该不会找上小斑点。
那就只剩下了幽灵蝶了。
“没错，幽灵蝶收了我一万美金，把你的电话号码和行踪告诉了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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