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岩一点没客气的直接道出了零的真正目的。
说白了，甭管道理说的多么道貌岸然，最终的目的，都会是肮脏的。
“没错，为了全人类的未来奉献出自己的所有力量，这是一件无上荣耀的事情，难道不是吗？”
零看着李岩，目光中带着几分前所未有的认真与狂热！
“我不觉得有多荣耀。”
李岩笑着接过了零的话茬，而后话锋一转：“被当成小白鼠放血研究的那个人是你的话，你会觉得荣耀吗？”
李岩这番反问让零愣住了。
很明显，如果那个被放血研究的小白鼠是他的话，他也不觉得这件事情有多么的荣耀。
“不荣耀，对吗？”
李岩看着零，眼神里的笑意越发明显，不等他接茬，李岩的声音便已经继续说了下去。
“许多事情，说别人容易，一旦轮到了自己的头上，就没那么容易去接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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