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种可能性是将左家的价值压榨到最大化的方式，换成是他来做，可能会做的更加彻底。
李岩打量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大爷，大爷也在打量着他。
至于李岩的问题，大爷没有正面回答，而是眼底闪过了一道精光：“轩辕门果然厉害，不足三十岁的宗师，放眼全球，不过区区之数，只是，可惜了。”
大爷的话听上去带着几分高深莫测的玄妙，然而李岩的脸上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你笑什么？”
大爷不解，随口问道。
“没什么，只是想起了一些好笑的事情。”
李岩摇摇头，而后话锋一转：“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，流川家的真正目标是我，对吗？”
“对，也不对。”
大爷点点头，又摇摇头，不等李岩问便给出了答案：“左家就是左家，至于你，算是一个意外的惊喜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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