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回树很是犯难。
“那你不要说话，敞开你的念头，不要抵抗。”
说着，江辰开启慧眼。
事实上，哪怕轮回树心有抗拒也阻挡不了慧眼。
不过，刚看没一会儿，江辰立马收起慧眼。
这棵树存活上万年，诞生意识也有几千年，一开始无法移动，在某地扎根许久。
日复一日，年复一年。
大多数记忆都是重复和无用的。
尽数接受，江辰大脑都要被无数垃圾记忆充斥，短时间内会变得迟钝。
“这样的话，留你也没什么用啊。”
江辰m0着下巴，眼中凶光乍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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