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头看着手里的水杯,轻声说,“都怪我,是我没和你说清楚。”
害他白跑了一趟。那天她应该接电话的。
“我不去美国的。”她轻声说,“我在这边待了好多年——我们也已经分手很多很多年了。”
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起兴想起带她走,可是她早已经失去了奋不顾身的勇气。
叹了一口气,碧荷又握着水杯,低头看着里面起伏的茶叶,“当年高考结束,你就去了美国,一直杳无音讯,”
“这个我可以解释,”
男人坐在对面,声音平静,接过了话。
在飞机上的时候他已经想好了答案,这是他必须面对的问题。
“我知道我离开太久,这是有原因的。刚到美国的前几年,学业很重,语言也要适应,生活也不习惯——我一直没有回国。”
“后来几年,你可能也知道,我去了华尔街。”yAn光从窗外洒落,g勒他美好的面部轮廓,男人声音平静,“其实那里种族歧视严重的。哪怕我家里有一点钱,其实在那边也很不好过——”
总不能说他夜夜笙歌,他又没疯。
“碧荷,”男人靠在椅子上,低头看她,“这段时间我日子好过了一点,就马上回来找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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