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男孩说了几个国家的名字,“这些政府,如果想动资本家,只会引起民众反弹罢了。您之前给我们分析过的,N国人民几次暴动和总统之殇——”
“嗯哼~是的。”男人哼了一声,薄唇微g,继续晃着酒杯,“他们已经无法摆脱了。呵,也从心底拒绝接受真相。”
“您当时还说,”还是小男孩的声音,“其实现在的那个本国财阀,不过也只是华尔街的代言人罢了。某国人创造的财富,正在通过这个控国集团,源源不断的回流华尔街——”
“这就是全球收割了。”男人笑了起来,又抿了一口酒,对儿子的理解力似乎十分满意,“这就是华尔街,嗯,对冲基金,全世界攻击货币的好处和目的。除了捞一票之外,随后经济危机引起的优质资产破产和收购,才是重中之重。”
“可是,”小小的男孩又似乎在思考什么,声音稚nEnG,“种花家,嗯,是不是又有些不一样?我那天在您的书架里,看了几本书,《伟人选集》——”
男人英俊的脸愣了愣,然后沉默了下来。
“哼,”男人轻哼了一生,放下了酒杯,“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不遗余力绞杀社会主义。”
“资本对社会的促进功能显而易见,解决就业,提高民生,”男人顿了顿,对着儿子正sE道,“在形成垄断的财阀资本之前,只要不瞎,都知道资本对经济的促进作用。”
“可是,最终的财阀资本,是应该控制在私人手里,还是应该控制在那什么集T主义公有制手里?”
“把资本和资本家进行分割。”
“把财团资本作为一种工具出来,讨论其所有权归属。这就是那位思想的诛心之处——作为社会JiNg英,谁特么愿意为人民和公平服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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