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啊，在他看来，冯昌信想要超越杨飞的话，他是有这个可能的。
不说是能百分之百的超越杨飞吧，最起码，在一次次的被打击之中，冯昌信的进步，会很快很快。
而这样，就完全足够了。
进步，才是目的。
超越，根本不是真正的目的罢了。
楚中雨一直坚信一句话，为了超越而超越，这不是超越。
而是，在你一开始的时候，就已经失败了。
楚中雨相信，这一点，冯昌信也是知道的。
不然的话，冯昌信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的。
“嘿嘿，老楚啊，我到是很疑惑，你为何不这么做呢，我知道你的脑子并不难用啊，为啥你没有这么做呢？别给我说你不行，我不想听这个答案，你也知道，这个根本就不是我要的答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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