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了，他的心中也清楚，此时的这冯昌信，说这话，实际上是玩笑居多。
“嘿嘿！”
冯昌信抽着烟，再次嘿嘿的笑了起来。
看他此时的这个样子，和平常一点都不一样啊，就如同个傻子似的。
不过呢，杨飞并没有说他。
长时间的战斗，杀鬼子，让他们的心理，实际上都有一层血色的阴影，甚至是疯狂的。
毕竟，杀人，就算是杀的鬼子，杀的是汉奸畜生，那也是活着的人。
心里面不可能说是没有任何的阴影的。
不说别人，就说杨飞他自己，有些时候睡觉后，都是如此。
睡梦之中，全部都是血淋淋的身影。
并且呢，还有的时候，就在哪里站着，也会恍惚一下，眼前血红，想要杀戮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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