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额头上的汗水滚滚而下,拼尽全力,控制着那一缕还没有被那只独眼控制的道气,桥接上了丹田,灵气狂涌而出,而我的神识,也一分一分地从那只独眼的目光之中自救出来。
恢复意识之后,我抓起挂在腰间的YyAn盘,一只手结法印护阵,另一只手举着YyAn盘对向了那权杖。
权杖上的独眼赶紧闭上了,而白宏义,也用双手捂住了眼睛。权杖,白宏义,一人一杖,一只眼睛中都有血水流下。
他们在发功的时候也是最脆弱的时候,这时候被面的yAn光一照,顿时就承受不住。
我再次拿起权杖,在上面下了数道封印,又将白宏义重新捆好,抹去头上的汗水,开门见山地道:“白宏义,权杖的来历我已经知道了,告诉我吧!你往权杖里收那么多的人魂有什么用途?”
“对了!”我又补充道:“白玉京里都是术人,或许我可以改口,你收那么多的术人魂魄有何用途?”
白宏义闭口不言。
“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办法了吗?”我等了一会儿,见白宏义没动静,接着说道:“我猜,你是寄居了白宏义的身T吧!就像是诡蛛一样,不过,诡蛛已经被我杀S了!”
白宏义的眼皮跳了跳,仍旧没有说话。
我说道:“告诉我,是谁指派你来的,我可以放过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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