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笑了笑,又一叹:“叔父我这样帮你,却也不是没有私心,俞府虽大,但也不是人人能机会享配气运,立位正神,你如日后有成,还要扶一把你叔父,让我这个庸碌叔父,也有机会再上一步,我就心满意足了!”
“叔父,我知道了,若我有成,必不负叔父!”听着这些出自心田的勉慰,俞帆眼圈一红,又落下泪来,沉默片刻,才又说着:“叔父,侄子领会你的意思了,我这就吩咐撤出此事。”
说罢,才行礼说着:“那叔父你休息下,侄子告退了。”
俞平之见着侄子远去,不再迟疑,术法到了他这地步,不需要多少准备,只需要决心来付出这种代价。
只是脸上毫无表情,取出一个火折子,燃着了一道符。
可这符本是一燃就尽,但才燃了一半,一阵风上来就熄了。
俞平之一怔,口令着:“敕!”
顷刻一个炸雷,就在园林上炸开,这雷非常小,和鞭P0差不多,但俞平之全身一震,口鼻渗出了血丝,脸上却一阵cH0红。
而这烧了一半的符,又不知怎么点燃,全部烧尽。
见着烧尽,俞平之似悲似喜倚柱而立,缓缓将手帕取出,仔细把口鼻血丝擦g净了,才苦苦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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