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,此非你我可说……”
……面对叶家的崛起之势、各家的目光,州城一时间沉默。
人人都看出来总督再想用官场压制是不可能——榜眼公直接放弃了官职,完全跳出这大染缸
这天午,难得天晴,门口却多了许多人,靠着主家的一个门,一个执事看着,缩了回来。
“哎,你们听说没有?”一人说着:“仓光仁等几个县里的家君,都跪在叶府前,没穿上衣,lU0着脊背,负着荆条啊”
“嘿,负荆请罪是一项古老的传统,但在现实见到还是让人稀奇。”又有一个人说着。
“嘻嘻……我去瞧时,几个威严的家君现在这样子……”说着,这人还咽了一口口水。
一直没有说话的执事听得噗一笑,说:“你别说,这罕见场面惹得进进出出的工人、农人、仆婢都是侧目,有些认出来是谁,小声和旁边人说,顿引得惊讶连连……”
有些人说着,回望大门上新换“南廉福地将军府”匾额,有些明白主家份量了。
不过庄里事务越来越忙,工钱给的也足,于好了还有赏赐,都是做事吃饭的人,谁也没空留下来看这好戏,只听执事说着:“都去忙自己事吧,再说他们是怕家主,我们得罪了没有好处,别看了,快散了”
众人听了,都一哄而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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