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由惊讶地望这个男人:“使君还读过《淮南子》?呃,抱歉……”
感觉这样问有点贬低意味,她又补充说:“哀家是幼时没别的书可以读,只有这本纬书《淮南子》,但记得卢尚书是真正的经学大师,还教过使君这个
太后这么疑惑倒是有原因——当世书籍难得,许多士人一辈子都只JNg研一本或几本,卢植就专门教《尚书》、《礼记》二本,正常来说就不会教学生别的书籍,特别是西汉淮南王刘安召集方士修编的这一本是“纬书”,是不会入正统儒士眼。
叶青手不停笔,解释下:“吾师没教过这个,两年前在京遍览洛yAn各个藏书阁,恩,背了一遍…记得总数是二十万四千五百十三卷,可惜这竹策要一捆捆翻过去,时间太紧了没背完。”
可惜没背完……
太后瞪大了眼:“哀家素闻蔡邕家的nV儿昭姬能为此,听说此nV熟读背诵家的四千卷藏书。”
太后很想问一句“不知使君背了多少”,但话到口,还是吞了下去。
现在的气氛,太后还是相当满意,礼敬,又不过于疏远,许多时,让太后有恍惚感——君王之家,哪有这种“家”的气氛?
她不愿意破坏这个。
“真是天命降于使君了。”太后再度叹息,她不由忆起本朝光武皇帝刘秀,也以经学博览、政事文辩而闻名,学识渊博的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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