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曹仁感觉堂兄年前突有些变化,两年前更变了个人,和以前交好的人渐渐疏远。
虽不知各郡县一些家族突过来依附,带来了强大的实力,但实在让人不安……而且对待家里弟兄妻儿态度,没有过去发自肺腑的热忱,丁夫人、卞夫人两位嫂嫂受着影响,脸上笑容少了很多,昂儿过去最崇敬他父亲,现在也变得有些害怕他的父亲。
“这是为什么呢?”
这些变化可以瞒过外人,却瞒不过家人,只是大家只得忍耐,可灰暗的感觉难免蔓延,仿失去宝贵的东西一样,让这个家的人心渐渐散了下去。
曹仁不敢再想下去。
“但不管怎么说,只要孟德还是我的兄长,就是血浓于水,天下可无我曹仁,但不可无曹C……谁与兄长为敌,谁就是我曹仁之敌。”
为了兄长,哪怕举世皆敌,也在所不惜
雨撑着的大伞下,军吏正在代为书写给上面的捷报:“臣奉命发起三十万青州兵,既助妙才收复故乡沛国,毫不停留,又沿泗水入徐州直向彭城,分十余GU纵掠地方,驱民攻城连下十余城,今已至下邳城,不日可破。”
曹仁扫了眼:“把这条写上去——这些青州兵本是流寇,难服军令,乱象难治……此兵不可久用,主公切不可使归兖州。”
这已是委婉说法,实际上由于总督倚重地上人,虽收编青州兵,却根本没有和历史上一样训练整顿青州兵的意思,故军纪溃散。
放纵后就大掠地方,j1Any1N掳掠,根本目无军法,贼X难改,只勉强慑服于曹C名号的一支贼兵,一放出去就和脱缰的疯狗一样难以收回,就连曹仁这主帅的命令都打折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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