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就有人进前一步躬身说着:“王上曲划极是妥当,卢公是王上之师,又担任江、庐江太守,平定蛮族叛乱,复任尚书,此时担任三公,名正言顺。”
叶青含笑说着:“各卿既这样说,孤就放心了。”
说到这里扫了一眼殿内,又说着:“子师公是天下名士,又曾是我的恩主,论起情份,不在吾师卢公之下,可惜并不在此殿,假如前来,我岂敢不敬礼有加,当拜为三公。”
这话说的温和,但是有人听的就是一片凛然。
“但君臣论的是气节和大节,董贼两弑皇帝,他岂能再立帝,原本大局未定,奉伪帝有保存朝廷元气之意,但现在此一时彼一时,不尊正统,岂能说存有大节?”
“彦云,你前去说客。”叶青点了名:“子师公要是能率去长安的百官回都,就是有功,孤当拜之三公。”
殿一些人相视一眼,暗暗松口气,朝谁人不知王司徒固执,这个活可吃力不讨好,只怕王凌这亲侄儿去了也是徒劳无功。
但是应王的话已经定X,再要不来,就是有亏大节,形似叛逆了。
到时,杀之,罪之,赦之,都在一念之间。
并且叶青这行光明正大,谁也无话可说,更谈不上什么刻薄寡恩,王凌立刻悟了这点,脸sE发苦,还是起身躬身应了下去:“臣尊命。”
下面就不说了,留着一个三公位置让这些人追咬去,至于掌实权的官位,自不可能留给这些人,必只给自己心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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