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空间换时间,少yAn能想到这一步,就已超过州里许多郡望英杰。”
秦烈微笑着不吝赞许,又对众人调侃说:“这应州的传承底蕴差的可以,满地的郡望基本不过千年历史,还自矜两三次改朝不倒……挺过两三次改朝就自大,实际是鼠目寸光,眼只有应州州府,敢拿着yAn奉Y违手段套朝廷,要不是朝廷实在看不上这些土包子,踩S他们都是顺脚的事。”
“更可怕的是,这套路沿用惯了,都忘记上面还有天庭。”
卫少yAn失笑,知道是缓解帐内临战的紧张气氛,配合点首:“这和应州的历史不过万年有关,放在几十万年内州甚至百万年的上州,甚至有着上万年的郡望,生命力雄厚而又有自觉X,最是难以清除。”
秦烈摆摆手,将话带向正题:“郡望局限一郡还不算什么,真正有眼光的还是那些各脉王族,周面藩国诸侯百余个,除皇子新封的小藩国,一半都是本朝之前就有的老牌诸侯,有几不是延续上万年?”
“当年本朝应运之前就是西方诸侯一个,经历过仙王的三百年开朝定鼎,却不得不携仙属飞升,才见得天庭的力量。”
“魏王那样大诸侯能和本朝全盛力量抗衡一时,但你们也随我参与过南漠大战,有些印象……”
“天庭一声统战令下,孙大将军当时就鼓角收兵,魏王当夜就拔起金帐离开,铺展几百里的庞大对阵,双方合起来,有一百万JNg锐,各自撤军时整片草原都被践踏地寸草不生。”
秦烈眸子深邃,吐字清晰:“没亲见过这种场面,是不知道敬畏……”
有句话没有说,那就是,也才清醒的知道,怎么样掌握自己的命运。
迅然猛烈起来的山风吹开门帘,显出外面深沉夜空,无垠的星辰,黑暗蛰伏在荒野上,而只月光和星光静静照落。
帐气氛静默沉寂,众人心都是难以言述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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