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青坐了,看着太子刘慎,渐渐正容:“你出生后,就有异秉,这个是有关方面都是清楚,当然兴废在朕,这并不是凭借。”
“但你岁开学,朕就在一一考察,你这些年,你学业尚是认真,朕是看在了心里了。”
见着太子刘慎又要起身谢恩,叶青摆了摆手:“这些都罢了,朕在三年前,在你册封太子时,就布置了二条题,今天这里无处,朕就考考你这二条题。
太子刘慎心里一个激灵,自己册封成太子,皇帝就交代,初时还有些不明,但是自己多少日夜揣摩,虽不敢泄露题目,但东g0ng人才云集,零星一点点以求学来打探询问。
到了今年监国,更是渐渐通达,知道这就是自己命脉,要是自己答不出,不能使父皇满意,怕是别说继位,这太子都难。
这时叶青陡问出来,震得心一颤,佯作思忖,略平静了些,才说着:“父皇教诲,儿臣时时独自思量,觉得这才是我大汉的根本。”
太子刘慎抿了抿唇,下了决心:“儿臣放肆,就说了……”
“虚州实郡县,实是我大汉龙制根本。”
“内阁统而不治,监督着谁对汉家有威胁,而央下派州刺吏,就是这个职权,郡县才负责具T治理。”
“内阁专于统,地方专于治,职权分开,太守县令虽治权统一,但一郡一县,无以对抗央,更不能谋逆。”
“而汉家兵制,内阁不设兵部,没有一点兵权,兵权尽在父皇手,故父皇可问责内阁,内阁可问责郡县。”
说到这里,太子一抹血sE涌上来,越是深读,太子越觉得一GU敬佩、兴奋、庄严种种情绪在心索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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