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萦在孤心里好久了,但寻一个相当的人谈何容易——既是现在都没有合适,那就是天意,罢了,你就不需要办这件事了。”
楚高这才想起,这是去年就吩咐的事,是为了明玉县主择婿,太子这样认真,不由感动,说着:“太子这样谨念,实在令人感佩。”
太子笑了笑:“实是我愧疚甚深,蔡平里,你且退下,自进去给皇上请安和汇报。”
“是”
待此人退下,太子并不想说她,笑谓楚高:“说你的正事,孤才醒来,看了递来的些密折,说南廉山那位,有些不顺利?”
“你看这能不能成功呢,你不必有顾忌,直述你的臆,孤要对得起社稷,对的起父皇,不会因言罪人。”
楚高原本不想判断,让太子拿主意,这时只得沉Y,才说着:“臣和殿下一样,没有亲临实地。”
“但钦天观和有些部门,在这大事上,万无欺瞒之理……”
“据臣看来,要成就真仙,消耗极大,叶青此人十五岁就童生,十岁就连举人和进士,二十岁就成应侯,种种所作所为,的确是对天有功,单看已经显出的天眷就可知道。”
“这实是一等一枭雄,数百年难遇,让人不得不恨,又不得不敬。”楚高蹙额沉思,斟酌字句说:“但叶青白手起家,到得现在地步,不过是七年,就想成仙,行事未免C之过急,或有重重隐患。”
说罢,楚高看了太子一眼,又说着:“据臣看,成不成,还在五五之数,但就算不成,有着青脉庇护,怕也难以直接扼杀,还是依着原来定策,阻击其发展是上策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