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郡王点了点首,说:“也是同进士了,其实以前在帝都也见过——起来罢,坐着说话。”
“是!”
俞帆答应一声,坐了。
信郡王看上去,见穿戴着知府服饰,显得气宇轩昂英气B0发,只是脸sE晒黑,眼框有点黑,显是疲倦,心里不由一动,淡淡笑着:“郡内情形可好?听说你屡次在草原打草谷?”
俞帆说着:“北魏是本朝心腹大患,这是明摆着,王爷心里也是雪亮,臣虽微薄之力,却不能白食朝廷俸禄,自要徐徐剪除。”
话音虽不高,带着铮铮杀气,信郡王皱眉思量着:“话是这样说,还得注意方法才行。”
几句话问过,信郡王又笑着转脸对张怡:“看看,这个大胆的知府!”
张怡心里佩服俞帆,口里答着:“我曾和王上说起过这事,其实州里多几个俞帆这样的知府,就省了王上和朝廷多少心,怕的就是虚待于事,不能作事。”
“罢了,天黑了,这时不论这事。”信郡王笑一摆手,又问了些湘州和应州的事,俞帆姿态保持恭谨,一一答了。
见着问完,此际想起最近的风闻,不由问:“郡王问起这个,莫非……湘州的议和有些变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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