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,哪里,都是薄利多销,后起之秀只能如此罢了。”
叶青毫不脸红地说,知道怕自己垄断市场后提价,心中暗笑——应州工业量产成本降低很多,特别是劳动密集型产业和重工业,看着平价实际b别州成本都便宜,利润很大,而且以后成本还会降更低,这哪里是赚翻,简直是‘人傻钱多速来’。
当与之前跟湘南合作生意一样,这话是不能承认:“价格机制得双方共赢才行,今后各项原材料上涨,商品价格也不可能始终不变。”
见魏王脸sE有些不悦,叶青知道糊弄不了,魏王再不懂工业经济,但是打听下应州的物价不难。
于是又抛出一个方案:“不过要是贵国的原材料的出售,肯与我方签订期货合约,事先预定价格和数量,使我们工坊可以保证较低价格获取预期原料——山薯、木薯一些酿酒原料,或钢材所需的铁料……那我们也会以稳定而且较低的价格,来提供给贵国。”
“贵国可以明确根据合约预期确定产量,资源优化不说,也避免了价格波动的损失,更重要的是——稳定!”
“你我都是主君,应明白这个稳定对国策的意义。”
“还能这么g?”魏王眯起眼睛,有点意动。
叶青点首,说着:“而且这相当于我们两家官方打击走私,从一开始生产调节,到最后给钱,都不再是直接落在各部族手里,而属于国家贸易,大部归入国库,再分拨给各家……这一来就是恩自上出。”
“不得不说,这最后一点确实很1引人。”魏王想了想,有点明白了这种共赢对两家集权统治的好处,还是谨慎说:“可以先实行一年试试,看看行不行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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