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家无小事,你到现在还不明白?”信郡王看着他,目光如炬:“最近经历,你应成长些了。”
清郡王听得沉默,动了动手指撤开屏蔽法阵,对外面说着:“请王妃过来。”
少顷,听得步履轻微,在门口停滞了下,然后才推门进来,宁娟一身素白衣裳,脸上看不出异样,对自家夫君行礼,又对客人行礼。
“这是我的王兄。”清郡王的语气和缓下来,介绍着说:“这是拙荆。”
“见过王爷”
两面见礼过后,信郡王第一句话就是道歉:“最近的事情都是舍弟之过,让弟妹受委屈了。”
宁娟稍有些诧异,抿了抿唇,福礼:“妾身安敢怨望夫君,这些都过去了。”
信郡王目光扫一眼弟弟,说着:“虽说这样,但必当禁绝流言,违者杀无赦,我大蔡王妃,岂能轻辱?”
这一番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,有些老套,但很多时候有很好的作用。
宁娟自不可能听一番话就消除心中嫌隙,可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,她消融许多冰霜,看一眼丈夫,心忖:“同是一家人怎差距如此大呢?还真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,要当初来湘州是这位皇子就……”
她心一跳,这种思维在湘nV传统中是不贞的意味,赶紧打住思路的下滑,更明白了信郡王这种使人如沐春风、醺醺沉醉而不自觉的场面掌控力,对b之下对丈夫更加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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