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这么一说,我才觉得自己有些猴急了,当下伸手回来,抓了抓头:“那好吧,这笔帐先记着,既是熟人,我就把你带到前面主街道路口,帮你打张车回家,记住,今晚的事情,不要跟任何人讲。”
我没有威胁他,可我知道,他肯定不会将给别人听的,一来今晚的事情太过诡异,那个穿碎花衣服的小nV孩感觉就是非人的存在,他的一个同伴就S在她手上,他如果说出去,起码会被警方调查;二来他自己也被吊S鬼上身,鬼上身的人对于自己被上身的情况并不清楚,可因此yAn气大衰,意识恍惚,接连几天做噩梦那是少不了的,他起码有一段时间心力憔悴、疑神疑鬼,哪里敢告诉给别人?
至于三十万,那是肯定要拿的,他从哪儿拿来的我不管,我们两人只是个交易过程,一个愿打,一个愿挨,不存在其他理义的纠葛。而他的小白纸扎店地点我已经知道,也不怕跑了和尚。
白明昭连忙点头:“我明白,我明白!”随后又有些尴尬笑着:“大哥,我身上没带钱,要不您借我点打车用?”
我表示很无奈,当下懒得多说废话,一手将他担起,随即来到外面的主道上。
虽然已经是半夜,但跑夜车的出租车也倒不少,没等多久就招到一辆来,可人一听去鼓楼路,那都是连连摇头表示不g,开玩笑,那边整条街都是卖殡仪用品的,而且尽头就是殡仪馆,大半夜的哪个敢去?
一连找了几张车都是这样,最后没办法,我只能把他丢车上,让司机带他去附近的宾馆先住下,又把身上仅带的三百块钱掏出来交给白明昭,至于住宾馆够不够,这就不在我考虑范围了。
三百块,这是我几年生活下来形成的经验:不多不少,可以吃饭可以坐车,丢了也不心疼,恰到好处。
不过这样一来,我悲剧的发现等待我的只有一个下场:走回去!
毕竟我原先是准备来抓鬼的,除了符咒外带着的就只有三百块钱和一把手术刀,身份证银行卡都是丢在平时上班使用的皮包里了,根本没办法在附近取钱。
好在这个城市里有一条从北到南穿城而过的河,被称作盘龙江,而我居住的小区,就在盘龙江江边上游,只要找准方向沿着江走,怎么都不会迷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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