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老人的身边,放着一个竹篓,里面也不知有些什么东西,用一块纱布给盖着。
她这么一个行就将木的老人,为何独自出现在这深山之间?
我不由得有些警惕,可是看着她那浑浊的目光和弯的几乎要成直角的背,我又有些不忍心怀疑她——我的姥姥,也是这么老了。
在我小的时候,姥姥就老的已经快不能走路,她也有一根这么拿来支撑身躯行动的拐杖,想必也是经常独自一人,在远处盼望着我的归去吧。
想起姥姥,我有些心酸,也不知她老人家到底怎样了,现在还在帮别人掐算或者过Y么?
“老NN,你在等谁呢?”我喊了出来,快步上前,向她靠近。
老妪r0u了r0u昏花的眼睛,用手盖住耳朵,偏头侧耳过来听着,显然听力有些问题,然后用一种当地的方言问了我一句:“是阿大呢?”
阿大?
可能是老人的某个儿子吧,我想着,笑着否认:“老人家,我不是阿大,你在等人么?这么晚了,赶紧回去吧!”
老人不光听力不好,视力也不好,这听我说着话,就佝偻着腰,强自撑着凑近来把我望了一眼,然后才摇了摇头:“你不是阿大,我等阿大呢,他帮我找医生去了。”
“找医生?您生病了么?”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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