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我小心翼翼的将包裹着婆婆指甲头发的那个纸包放在灯上点燃,等到有焦臭传来,这才将其挪过,丢在了柳树上的那个口子里,然后开始念诵几句简单的术咒。
不多时,那些东西就燃烧殆尽,变成了一些粉末。
我没有再理会柳树,开始拿出酒JNg和碘酒,用棉签涂抹上去,给需要动刀的部位消毒。
算算时间,麻醉差不过已经生效了。
我立即拿过那道斩金符,在火上一引,很快就燃烧了起来,手术刀的刀刃轻轻在斩金符的火焰里撩过,刀尖顿时闪过一丝奇异的光泽,犹如被重新打磨了一样,锋利异常。
手起刀落,以着当初我解刨小白鼠大白兔的经验,开始进行手术。
从医几年,人我是没有医治过几个的。可是说到开刀动手术,那在这个方面,我觉得就算是超一流的名医教授,也未必及得上我。
就算他们解刨过数百上千的人,可要说到对于刀入肌肤的了解,本T的感受,那是万万赶不上我的,谁让我解刨了自己这么多年呢。
刀过肌肤,横断R的纤维,我甚至能够感受到纹理在我指间裂开的声音。
鲜血开始洒落。
我用止血钳夹住了血管,继续动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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