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她怎么个说法?徐文琴不过是他们的班主任,而且李翰不是寄读生吧,出了校门后就各不相g,他出事关徐文琴什么事?”我有些想不通了,这也能赖?
“不光扯到文琴,还扯到你呢。”赵晓雅白了我一眼:“她说,当时李翰生病的时候,曾经送到了你们的医院去,是因为文琴与你是熟人,结果你们什么也没检查出来,这才耽搁了李翰的病情。”
恩?
居然是这么一个说辞?
这个说法倒是难以反驳,现在这种社会本来就是凭着一张关系网走遍天下的,谁都有着自己的交际圈和关系网,而你所熟悉的行业越多,那么你的圈子也就越大,托关系也就越好托。
她非要说我跟徐文琴之前就已经认识,这我也无法证明我们不认识,毕竟上一天的下午我还当着那么多的师生面前去找徐文琴,她还请我在学校食堂吃了一顿饭呢。
而最主要的,还是我们医院的诊断,还真的是什么也没有诊断出来,才让李翰不得不转院,恰好我又是大内科的副主任,直管神经科,更加坐实了我们“庸医”的名头。
瞧被她说的,弄的我好像跟徐文琴是蛇鼠一窝坑洼一气的。
这确实有些棘手。
这事情如果传出去,徐文琴虽说未必会被怎么滴,但是被这么一顶道德大帽扣在了头上,她的教师生涯估计也就走到头了。
我可以肯定,这话绝对不是叶茜能够想到的,她肯定是受了某些人的唆使。
至于是谁,我想,除了李翰的父母以外,估计也没有其他人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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