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落了地,这就好办了。
我勉强撑着在风扇箱上面半坐下来,随即保持住平衡,用那只好的手一把捏住了断手的骨骼处,往上一送!
一阵剧痛传来,“啪”的脆响,断手的断骨已经被结了上去。
做完这一切,我抹了下脸上的雨水,用那只完好的手紧紧抓住下方风扇箱的支架,这才靠在墙上,闭上了眼睛。
剩下的,就是等待身T的自我愈合了。
至于断骨接的好不好,现在没时间管那么多,真接的不好,只能回去重新砸断了再接。
雨一直在下。
每一次雷声响起,下方远处停放着的汽车警报声就会大作,在夜里此起披伏。
这场雨,应该是省城最近数年来最大的一场雨了。
也不知多少地方会被淹掉?
我静静的想着,忽然间有种愕然的感觉:不知什么时候,我竟然已经不再惧怕雷声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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