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二苗和顾青蓝都放下茶杯,一起站了起来,給季潇潇一个呼应。
眼前的俞长松,也实在有些不知好歹,这样的态度,任谁也会生气啊!
“几位別生气。”任欣雪的父亲急忙上前,陪着笑说道:“长松这孩子太年轻,心直口,想到哪里说到哪里,千万別跟他一般見识……”
顾青蓝瞪了俞长松一眼,说道:
“我第一次联系任欣雪的时候,在視频里和她見过面。当时她的的病灶面积有多大,你们也知道。后来我給她邮寄了药粉,并且指导她服了下去,才把她的病灶压制到目前的面积。那么显而易見的治疗效果放在眼前,你竟然还要我们找什么理论支持,简直就是理取闹!”
“是是是,这孩子就是自以为是,刚愎自用。还请大家不要跟他计较。”任欣雪的父亲连连赔礼,把丁二苗又按在沙发上坐下。
作为当事人,任欣雪也很着急,拉着顾青蓝的手,垂泪yu滴。
而俞长松現在也闹了一个大红脸,进退不得,局促地搓着手,不敢再说话。
重落座,丁二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看着俞长松说道:“俞医生,你刚才说到理论支持,我倒是有一件事,想请教你。”
俞长松一愣,随后又信心满满地一伸手,道:“请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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