赟妈突然伸手,把白的手臂,搭在丁二苗的肩膀上,目不转睛地看着丁二苗,道:“那些……,都是耗子的瞎扯。”
“啊?难道他骗我?”丁二苗微微皱眉。
“也可以骗你,也可以他在吹牛。白了,耗子就属于那种……拳打南山敬老院,脚踢北海幼儿园的角sE。跟混混沾了点边,但是远远做不成老大。”
赟妈收回手,点了一颗烟,优雅地1了一口,吐出一个又大又圆的烟圈,道:
“据每个男人的心里,都藏着一个江湖梦。可是耗子陷在梦里,陷得太深太深。于是他就带着两个不良少年,幻想自己是老大,并且对外声称我是白纸扇。其实,我和他只是合伙人的关系,明白吗?”
丁二苗点点头,表示明白。但是心里却在想,我为什么要明白?
“你不明白。”赟妈却又一笑,道:
“我的意思是,你跟在耗子的身边,是没有前途的。你可千万别受他的怂恿,去打打杀杀。万一出了事,那可是要坐牢的,明白了吗?”
丁二苗本来就不明白,被赟妈这么一,就更加不明白了,于是茫然地哦了一声。
刚才吴昊叫自己要听赟妈的,但是赟妈又叫自己别听吴昊的,这到底,谁是老大?
“你明白就好,我先回场子那里看看,拜拜……”赟妈一挥手,跳上了面包车,扬长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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