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陶姑娘,你明知不可为,还要把我师父被拆解的魂魄放在身边,这又是何苦?你自己累就不说了,这些年我也累,一把年纪,还要回到茅山修炼道法,来解救师父。唉……”
这老东西,原来当年回茅山认祖归宗,还有这一份心思在里面。丁二苗摇摇头,怪不得李清冬不愿意提起师父林镇英的名字。作为一个茅山弟子,S后被人施了法,实在不是什么光荣的事。
陶姑娘却摇头,道:“也不是一点希望没有。我师父说,只要禁锢英师傅的魂魄一甲子,英师傅的名籍,就会从天庭除去。那时候,英师傅的魂魄,就可以自在飘荡了。”
不知不觉的,这陶姑娘口中的林镇英变成了英师傅,看来,心里的恨意,已经有所消除。
“一甲子?”李清冬苦笑,道:“姑且不论这说法的真伪,陶姑娘,人生能有几个一甲子?这一甲子熬满,陶姑娘,你也七老八十了吧?”
“没错,还有五十二年。”陶姑娘黯然。背负着一甲子的使命,对于一个年轻姑娘来说,也是一个沉重的包袱。
“所以,还是放下吧,陶姑娘。前辈恩怨,Y差yAn错总是天定,我们也不易过多cH手。”李清冬开解道。
陶姑娘摇摇头,道:“师命难违,我放不下。你们要是带走英师傅的魂魄,就是b我走上S路,我只有一S,来谢师父在天之灵。”
“唉,你这是何苦?”李清冬和万书高面面相觑。
bS一个姑娘,这绝不是李清冬和万书高能做出来的。
“你们不知道,我从小就是一个孤儿,是师父把我抚养长大的。我没有给师父任何报答,唯有在这件事上,坚守到底。”陶姑娘泪光迷离,淡淡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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