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是阿拉丁那个老鬼,他是在绕过我,直接向大公示威。他想通过这件事告诉秘社大公,告诉他自己掌握了多少能够威胁到秘社整个组织的秘密。以此来对大公施压,让大公命令我放了他的女儿。马克洛夫斯基来回踱步道。
老家伙这一手,我们谁都没有料到,真是够狠的。不知道大公会不会因此怪罪我们。白手套怀特低声道。
不会。马克洛夫斯基咬着牙道。
这不太可能,以我对大公的了解来说。他可能不会任由我们再继续了。白手套怀特叹了一口气。
我说不会就不会,因为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大公。马克洛夫斯基低声道。
白手套吃惊地道,你没有告诉大公该死的,你是疯了么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在对大公隐瞒情报。如果他从其他渠道得知的话,只会更加愤怒。这事我可不会跟你一起扛,这完全是你的自以为是。
这就是你对我的报答如果不是我,你还在该死的南美监狱里,跟老鼠为伍。马克洛夫斯基盯着白手套厉声道。
是的,但那样我至少还活着。白手套冷冷地道,在这么长时间里,我如果说学会了一件事,那就是别对大公有任何隐瞒。你会后悔的小子。
我只是暂时不让大公知道此事,因为我们会解决这件事。如果能把阿拉丁除掉,那么大公只会感到高兴。马克洛夫斯基摇头道。
白手套看着马克洛夫斯基一脸嘲讽,我说,你真的是策略家么就你这样的也能当大公的智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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