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他人全都出去。”k先生转过头，对着自己的两个手下道，“你们也出去。我和瑞克有事要谈。”
房间里面的几个佣兵和中情局的特工，全都退了出去。
k先生改变了语气，对林锐说的，“瑞克不是我不帮你。但你知道你们的对手是银狼。
上面觉得，与其站队你们任何一方，不如保持中立。任由你们相互竞争。
所以你想要依靠一家公司进行垄断，根本不可能实行。你也得体谅我们的难处。”
“如果是军方的项目，你这么说无可厚非。我也不会强求什么。
但你们中情局和军方，历来就不是同一回事。军方很多项目都是公开的，有些项目甚至需要公开竞标获得。
可你们中情局从来就是不公开的。你们大把花钱，钱是怎么花的，花到哪里去的，从来没有公开过。
你们和军方根本就不是一回事，所以你们只跟我做生意是可以成立的。别拿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搪塞我。”林锐摇了摇头。
他说的也是事实。中情局确实就像林锐所说的那样。他们和军方不一样，有太多见不得光的东西。
所以他们的钱是怎么花的，花到哪里去的？通常是不能说出来的。用他们的话说，这也是属于国家机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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