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被俘的武装分子一声不吭。
“而且告诉你一件事,我们进攻所有常用或者不常用的反审讯手段。包括在被审问时可透露袭击计划的10%、或者编造袭击计划;在遭受酷刑时可透露一部分秘密、酷刑后要求见医生等。
这些手段在我们眼里都是小儿科。你们将被关在隔音的秘密地点,不让媒体、国际红十字会、美国和外国的观察员知道。
那些家伙会用采取特殊手段对你所受过的反审讯训练,美国佬就喜欢这一套。因为这些心理策略既不会对囚犯造成身体伤害、也不会破坏日内瓦公约。
但我们就简单粗暴多了。我们会让你感到完全无助,打破你所有反抗或者拒绝配合的意志和能力。”林锐看着那个俘虏。
“随便你怎么说,我绝不会屈服。”那个俘虏抬起头来。
“你看,你明明会说英语。而且还带着很浓的欧洲口音。跑到我这来装什么蒜?”林锐摇摇头,对刀疤脸做了一个手势。
刀疤脸冲上去就是一拳,打的那个俘虏鼻子窜血,鼻梁明显的弯了。
“好了,我们继续谈话。”林锐看着这个俘虏,“从你是什么人,从哪儿来开始?”
俘虏倒吸了一口鼻子里的血,狠狠的把带血的浓痰吐在了地上。
“硬汉。”林锐摇了摇头。“我其实不怎么喜欢在审讯中碰到硬汉。因为这会打破我对硬汉的传统认知。
很多著名的硬汉都会倒在酷刑之下,像一团烂泥。说实话,我并不希望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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