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今次的劫机行动异常危险,各人均抱着壮士不还的心情,,因为哥伦比亚人绝非善类,今次轻易得手,连时间没有拖延,说出来实在让人难以置信,所以连样子凶恶的劫匪们亦露出罕有的一丝笑意。
林锐一面调较仪器,一面却在头痛沙漠里的行程。沙漠中很多凶地,连在其中累世生存的游牧民族也视为畏途。
沙漠的变幻无常,是人所永远不能掌握和理解的。
飞机的前端对着跑道的方向,开始俯冲。滑轮放下。一个劫匪忽地撕心裂肺叫了起来道:
“中计了,有埋伏。”
滑轮擦在地面“吱吱“作响。
新建成的跑道抵受不住巨大的压力,裂痕八爪鱼般由滑轮接触点向四方扩展,滑轮到处,跑道变成粉碎,可是仍然勉强把下降的冲力承受了过去。窗外满是乘着骆驼的武装分子,跟着飞机狂奔。
林锐当机立断加强了冲力,调整机翼,飞机开始加速。
跑道的尽头在二百米外。
林锐狠狠骂了一句,两手繁忙地操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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