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一直是这样么？”银狼皱起眉头。
“一直以来都是这样。不管我们怎么拷问，他都是这个态度。也不知道他是在念什么。”刀疤脸摇了摇头。
银狼米歇尔冷笑了一声，“我知道他念的是什么，是日本的佛经。内容是：阿难，我为一切天人教师，怜愍一切诸众生者。”
“你懂日语？”林锐有些吃惊的道。
“他用的并不是日语。日本的佛教由中国传入，所以佛经很多都是中文。只是他用日语的发音来念，所以才会含糊不清。”银狼米歇尔冷笑道。
“妈的。原来这么长时间，他一直在跟我们耍滑头。我们问他话，他就在这里念佛经。”林锐有些恼火。
“这是一种自我催眠，一些日本的修行者相信念佛经可以通过JNg神来忘却**的痛苦。”银狼摇了摇头，“看来他们都接受过非常严格的反刑讯训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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