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种可能是,总统先生被恩尼斯特软禁了,所以才会禁止我们见他。由于他的话有些耸人听闻,所以我们最终还是有些犹豫地同意了这项调查。
但只是仅仅限于内部调查,绝不等同于刺杀总统。”
“那有区别吗?”林锐冷冷的道,“我们之前为什么想方设法掩盖总统先生的藏身地点,甚至连他的家人都不能见他。
就是因为我们知道,意图刺杀总统先生的刺客就藏身于你们组织内部。所以我们才严格保密,没有对任何人透露总统先生的行踪。
所以在这段时间以内,总统先生一直是安全的。直到你们展开这次这项莫名其妙的调查,总统先生因此再次遇刺,你们真的觉得你们毫无责任吗?”
那J个西撒哈拉人民阵线的官员只能低下了自己的头。
“我很痛心。”恩尼斯特抬起头道,“为了总统先生,也为了我自己。
我曾经想方设法保护总统,虽然我代理总统职权,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执行总统的命令。
你们认为我是在攫取权力,但你们却不知道我是在用生命掩护总统先生。我把自己变成了敌人的一个标靶,把总统先生挡在幕后。
我一度认为这样可以保护他的安全,也一度认为这是我对西撒哈拉人民的牺牲。但事到如今我才明白,原来我的这些牺牲在有些人眼,是为了夺取权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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