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许你想折磨我,可惜我浑身都没有知觉。我是高位截瘫,而且已经瘫痪这么多年了。你要是能打得我有感觉,那我到是激动得真要谢谢你了。”阿拉丁叹了一口气。
主教冷笑了一声,“你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,软硬不吃。可惜,这一次,你没有反击的资本。”
“如果我说有呢?”阿拉丁看着主教道。
“什么?你这个保镖,还是瑞克这个雇佣兵?你的保镖确实五大三粗,估计好几个人都很难摆平他。不过,只要你还在我们手里,就不愁他不就范。
至于瑞克?这个雇佣兵小子,已经把你们卖了。你还指望他能帮你?”主教冷笑道,“你败局已定,挣扎也没有用。”
“恐怕未必。在几十年前,你也是这么信心满满,认为我输定了。你笑得和现在差不多,一样令人讨厌。
但是很快,我就用行动说明,你确实笑得太早了。我这个输家,躺在床上指挥大局,身上还插着管子。
但我仅仅只用了一周的时间,就基本剪除了你在秘社内部所有的党羽。让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赢家一败涂地。如果不是秘社大公插手,你早就是一把骨灰了。”
“你这老狗,你杀了我全家!”主教咆哮道。
“没见识的人,永远这么没见识。你还记得你那个手下巴里亚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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