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锐皱眉道,“阿拉丁先生。对你,我忍了也就忍了,因为这件事并非是你起的头。相反你还有点冤大头,一点好处没捞着,反而损失惨重。不但帮K先生承担了行动费用,现在还得给我们的弟兄补偿抚恤。
可为什么到了现在,你还要帮着K先生说话?你怎么能够肯定他是真的不知情?也许他根本就秘社这个圈套的重要一环呢?”
“不会,因为K先生现在已经倒霉了。”阿拉丁看着他们道,“两天前,他被召回国,目前在弗吉尼亚州的中情局总部接受调查。罪名是涉嫌利用职务之便,在中东和非洲进行军火贩卖,而且是提供给恐怖组织。
如果他是秘社的人,就不会这样了。针对你们的这个圈套,一部分也是在针对K先生。秘社想通过假情报,看看他是否具有威胁。事实证明他和岛上的袭击事件有一定关联。所以秘社立刻出手对付他了。”阿拉丁叹了一口气。
“你怎么知道是秘社在对付xs63几天之后,林锐等人来回到了利比亚,阿拉丁的一个安全屋。
“他在哪儿?”林锐看着赵建飞。
“老板在后面,但是相信我这件事他不知情,是K先生那里出了问题。”赵建飞摇摇头。
“我要跟他谈谈。”林锐转过头看着赵建飞。
“请便,但别带着这么多人。”赵建飞做了一个手势,“你和精算师进去就行了。”
林锐勉强点点头,和精算师将岸一起走了到门口。几个保镖帮他们打开了门,并且把他们带到了阿拉丁的房间里。
“你们好,我正在想你们是不是该到了。”阿拉丁依然坐在轮椅上。他是一个很考究的人,哪怕坐在轮椅上也是三件套的西服,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,西服口袋处的手帕纤尘不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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