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立信出声询问，而没有直接阻止，说明他内心是不想阻止的，但他被李云天之前的话触动，所以由此一问。
李云天说：“既然已经开始了，还是有个结果b较好，使用步枪的卢教官意味着他将用上全部本领，这是极端可怕的，但王越，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呢。”
柳立信说：“云天，这话说的有些过了。”
或许佛跳狙上的对决卢教官不是王越对手，但动用全部本领后的卢教官，王越绝对不是他对手。
李云天说：“部长，不过，一点斗不过，你可知王越的佛跳狙是从哪里学来的？”
柳立信知道王越会佛跳狙，但因为王越的事情都是由李云天负责，他还真不具清楚王越的佛跳狙是从哪里学来的。
他问：“哪里学来的。”
李云天轻笑：“如果你知道他的佛跳狙是从哪里学来的，如果你知道王越的老师是谁，我保准你会大吃一惊的。”
李云天说的如此直白，柳立信多多少少猜测一些，他立刻道：“不可能，我见过佛跳狙的真正传人，王越不可能跟那人有关系。”
李云天笑问：“假设，若是有呢。”
柳立信满脸凝重道：“太可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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