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得差不多了,再说你又不重。”
韩瑾荷这才坐在王越腿上,被王越抱在怀里。
王越什么话也不想说,只想抱着韩瑾荷。
韩瑾荷也什么话都不想说,只想被王越抱着。
或者。
吻。
又过了一个星期,王越的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,行动自如。
离开韩家。
上了一辆出租车。
王越没说他去哪儿,出租车师傅也没问王越去哪儿,拉着王越,来到一座养老院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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