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王芸想了想，还是问道，“刚才我们看见你脸上古怪的笑容，还有你眼里一闪而逝的红芒，然后你身上的气息也发生了变化，那一刹那，我们都感觉你不是你自己了。”
“有吗？”张紫宸听见王芸的问话，皱起了眉头，这些话，张紫宸曾经数次，仿佛都从别人的口中听说过。
丁瑶师姐，绯月，夕月，端木师伯和姚静师伯，他们这些都似乎有说过自己的这种微微变化。
“最近我怎么了？”
张紫宸也在心里自问。
因为张紫宸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发生了什么变化，如果一定要说自己发生了变化，那就是刚才，张紫宸非常想要冲上去，冲入姜家军队中，来一个痛快的大杀四方。
想到这，张紫宸摇摇头，说：“我没事，我们还是想想，眼前的一幕，该如何破解吧！”
张紫宸口中所说的眼前的一幕，也就是天王城南门之外的一幕。
如今，就在南天门二十里之外，站在密密麻麻的金甲军队。
天空灰暗，大雨狂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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