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雄应了一嗓子,对着我一个劲的搓指头:“快读,别惹毛了我,晚上去你家爆你菊花。”
这个混蛋!我真的是拿他没辙了,谁让他是我兄弟呢,唉!
我伸手在K兜里m0了又m0,最后还是一咬牙,递给了他一张扑克牌大小的卡片。
这卡片是我爷爷按照符咒的格式缩小后制作出的一种符卡,就像那些游方僧人,冒牌道士走街串巷卖的那些上面画满了佛像,开过光的卡片一样,具有辟邪效果。
不过我们欧家的符卡还有一种功效,就是鬼医的象征。跟名片的效果一样。
据我爷爷那个老牛皮吹嘘,在佘山这片地界上,这符卡b佛像都管用,哪只不开眼的鬼见了此卡,那就跟见了祖宗似的,要恭恭敬敬的。
身为鬼医一门唯一的传人,怎么可能不随身带着名片呢?
说句不好听的,这么珍贵的符卡,我身上就一张……
大雄奇怪的看着那张卡片:“咱爷爷画的?”
我没好气的看着他:“滚犊子,那老头才没那闲心画这个,都是我画的。咋了?嫌弃?不要还给我。”
大雄一把把那卡片收进了怀里,这个恶心人的家伙,居然还塞进了恤衫里面,贴在口的位置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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