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雄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,虽然他跟他爹敢乐嘴,敢对骂,但是绝对是不敢动手的。
我走到大雄身边问他:“咋样?腿断了没?”
大雄疼的直咧嘴:“还没。”
我读头:“这证明你爹下手留情了。”
大雄翻白眼:“我去,那是雄爷见风使舵,察言观sE,一看不对劲我就……”
都这个时候了,他还能吹。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。
接下来的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轻松惬意。
宁大的通知书很快就送到了我和大雄的手里,大雄这小子毕竟是高考状元,除了吃饭的费用,其他所有的费用都免了,可把大雄乐个够呛,连番称赞宁大一方会办事。
我哀叹对方要知道大雄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,那得哭成啥样啊?
眼瞅着漫长的假期就这样一天天的度过,我愈发的举得自己特无聊起来。
然而一件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就这么慢慢的向我靠近了,它的出现让我很有些措手不及。
假期大概还有一个多月的时候,这天晚上我正趴在桌子上发呆,想着蒋诗诗这小妞白天时亲了我一口的那个滋润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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