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姐用一种满是悲哀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这些愚昧的村民,朱唇轻启,只吐出了个字:“士可杀,不可辱。”
诸人在看到花姐那淡然的,似笑非笑的神情后,更是畏惧。
人们在心里说不出的一种畏惧,害怕,似乎觉得这样做似乎很不地道,很没有道德,很丢脸的一件事。
可是在让人们更为恐惧的瘟疫面前,在自身的生命受到了威胁的情况下,他们还是选择了烧S花姐来寻求心理上的安慰。
此时此刻,所有人似乎都认定了花姐是真的被传染了,她不肯让人看她的身子,就是在遮掩这事情的真相。
也不知道当时的人们是如何想的,在那种氛围下,村里这几十口的青壮年,似乎思想上都钻了牛角尖。
老村长此时也是红了眼,大吼一声:“把她架起来,和常锁的尸首一起,烧了。”
老村长的命令虽然下来了,可是那些青壮年却犹豫了,他们害怕,害怕花姐真的受到了瘟疫的侵蚀,把那种要人命的东西传染给他们。
所以一群人畏畏缩缩的,想要伸手,又不敢上前。
事实上并不单是这瘟疫的恐惧力量,他们最不愿意面对的,是花姐的那双漂亮的杏眼。
似闭未闭,眉目传情的一对眼睛,其间隐含的蔑视让人看了有一种无形的畏惧。
终于,有人走了出来,拿着一把给牛叉草的双头叉,颤颤巍巍的对着花姐递了过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